直到今天四月份某个夜晚,她们在会议室做的正欢愉,却有人推门而入,他们连忙停止,甚至听到了会议室玻璃外那人的抽气声和仓皇离开的背影。

闫泽坦然自若的穿好衣服,凑到门缝看了一眼:“是白沅静那小丫头,操,该死,明早在这里有个重要会议,她是来收拾整理东西的,竟把这事给忘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周亦萱忧心忡忡。尽管闫泽跟她说白沅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也许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容。可闫泽乐观的开导终究抵不过周亦萱内心的彷徨和阴暗。仿佛白沅静的这一次闯入,那个曾经辉煌,人人敬而畏之的经理周亦萱的庐山真面目终于暴露在了人前,揭开了她龌龊堕落的面纱……她知道自己有点变态,这样一次次为难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可每次看到白沅静灰头土脸茫然无助的样子,她为什么感觉到了一丝爽意?

李冰儿深吸一口气,语气严肃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你和周亦萱诱使白沅静走上了吸毒的路?或者是报复她打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是……要拉她入伙?”

闫泽轻笑:“不,不,这跟周亦萱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我。”闫泽脸上的得意玩味之色渐浓,变态的样子让李冰儿皱眉。

“其实,一开始是萱姐让我去试探那只可爱的小白兔。”闫泽轻笑一声,说了起来。

闫泽去试探白沅静到底对那天的事知道多少。而这时候,恰巧白沅静被周亦萱穿小鞋整的工作连连受挫,情绪低落的时候。年轻的男男女女,一回生二回熟,了解之后,闫泽觉得这个柔弱的小丫头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白兔。

温顺,柔弱,善良,内心有点坚强又有些可怜兮兮,白沅静杂多的气质成功的勾起了闫泽的征服欲望。而闫泽最喜欢的就是征服女人,任何类型的女人。

于是,大家在闫泽家搞聚会,作为经理,周亦萱自然不在邀请之列,于是夜欢,醉酒,聚会热烈的氛围让紧紧包裹内心的白沅静有了些许松动,聚会之后,闫泽找机会将白沅静暂留家中。

一样的手法,先是让白沅静无意中触电,关闭电闸,屋内一片黑暗,彷徨无助的白沅静害怕极了,闫泽极力安慰,动作稍显暧昧,白沅静因为酒醉和害怕,再加上内心期望浪漫的爱情,也没有在意。而这天正好是白沅静的生日,寂静昏暗而带着些许暧昧的客厅中,闫泽推出了一个三层生日蛋糕,烛光荧荧,闫泽真诚的跟她表白,白沅静内心期望得到的浪漫爱情终于到来。

第一次,你情我愿,半推半就,有诱惑,迷离之中,闫泽抓准时机在白沅静敞开一点心扉的刹那趁虚而入……

“唔……说到重点了。”闫泽得意轻笑。

“什么?”李冰儿抬头看着他追问,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闫泽对李冰儿的厌恶视若无睹,吹了声口哨道:“我记得很清楚,得到白沅静的一个半月左右后,唔……正好是6月13号端午节放假,白沅静回家两天之后回到水市当天晚上,我跟铭煜一起……”墙倒众人推,既然他们已经供出了他,也别怪他无义了。

李冰儿目光阴寒无比,小手紧攥砸在桌上,语气冰冷掉渣:“你们这些畜生!”

第一次将铭煜也叫来的时候,白沅静抵死反抗,但她的反抗也终于抵不过内心的羞耻与懦弱。后来他们三个就经常一起玩,这个傻丫头只知道他们两个凶狠强势,却不知道部门其他人,其实早已经是黑水毒沼的常客。

所以在被杀害的当晚,她向同事求救。可她怎么知道,最后杀死她的就是这些朝夕相处的同事们的漠视。

而周亦萱也知道闫泽在玩白沅静,但是神奇的是,这个变态老女人并不管。

——

“铭煜的毒瘾是不是你给他染上的?”李冰儿问道,语气愈渐冰冷,闫泽是这个沼泽黑水的源泉,彻底将这个大缸染浑。

”唔……算是吧,不过是他自己要求吸得,他还欠我好多毒品钱。“闫泽轻笑道。

大概所有人里头,吸毒沉沦的理由最为可笑的就是铭煜,他吸毒完全是因为失恋后无聊。

他的家境是最普通的,从农村考到大城市,靠着一股狠劲走到今天的职位和薪水。他相貌中等,性格普通,谈过正式的女朋友,吹了。因为女方家里要求他在水市繁华路段买房子,他家里没钱。虽然铭煜年薪不低,起码有二十多万,但税后花销玩,一年能攒个七八万就不错了,几年都凑不够水市繁华路段的一个首付。

被甩之后,他难过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苦读了这么多年,在父母眼里算是有出息了,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傻-逼才会相信爱,他的女友在甩他一个月之后就跟某个小老板定亲滚到床单上去了。

他茫然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