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欣寒虽然心中不满的有些埋怨,可不知怎么的,对于文东这种直眼不讳的火辣眼神竟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心中还有一丝似有羞涩的喜悦,嘟了嘟嘴,心中暗自排腹:什么涵涵,男人都是这副德行,自己一定比他嘴里喊的那个涵涵长得漂亮,哼……

都是一样的男人,可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是对面前这个男人厌恶不起来呢?

听见欣寒可以提醒的咳嗽声,文东抬头看她一眼,正发现心欣寒撅着小嘴小脸通红的盯着自己,文东顿时尴尬的也跟着咳嗽一声,问道:“欣寒,你今年多大年纪?”

虽然文东也觉得这问题很白痴很没有营养,可是被欣寒古怪气恼的眼神盯得脑子迷糊了,不过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看着面前清纯与妩媚并存的精致脸蛋,文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初见欣寒时她正在李沛洪那里,而且一身的薄衣轻纱,文东也没有仔细去看,这一次虽然把人家折腾了一晚上,可文东脑子里一点鬼影子记忆都没有,而此时欣寒一身时尚吊带裙装,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要妖媚入骨的诱惑气息,只不过文东怎么看都像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只不过好似天生媚骨,眉宇间透着一股骨子里的魅意,也难怪她那养父这般畜生,况且还是妻子病重在家无法解决问题所以才把目标对上了欣寒这个养女。

“我,我今年十七岁了。”欣寒莫名其妙的看了文东一眼,支吾一声最后还是老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文东一下子目瞪口呆,十七岁?他虽然刚刚就猜测欣寒的年纪应该不会太大,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小。十七岁就全身上下透出一种让男人发狂的娇媚诱惑,也难怪在洗浴城被誉为头牌,还听欣寒说在李魁的照顾下是那种只能看不能碰的头牌,这欣寒真是女人中的绝品啊,尤其是文东看着欣寒胸前那对规模夸张的鼓鼓之处,更加无语,十七岁就这么大,那要是再过两年还了得?

“怎么了?是不是我年纪有问题?”见文东在自己回答完之后就怪异的看着自己,欣寒心中忽然有些忐忑。

“没,没问题。”文东强子控制着目光转移,心里却忍不住骂了句,麻痹的,特么的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老子竟然把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给吃了,丫的这是不是畜生?而且再看眼前面容脆生生的娇小女孩,那楚楚的样子估计自己再有那样的要求她也会答应吧?想到这里,文东顿时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可一想到她只有十七岁,文东就再也不忍再畜生一回。

“文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去给你倒杯水。”欣寒见文东老是不说话,而且脸色飞快的变来变去,赶紧站起身去饮水器前倒水,经过文东时候,一双雪白的小腿摆动的身影让文东又是好一阵口干舌燥。

就在文东觉得有些控制不住难以自制的时候,新内涵倒好水走了回来,弯腰蹲在文东面前,双手捧着茶杯递给文东,声音脆生生的道:“文先生,水。”

靠,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因为欣寒半蹲在文东面前的姿势,文东不用偷看就能看到吊带裙下那雪白的风景,忙不迭的一把抓过欣寒递过来的水杯就往嘴里灌,文东要赶紧喝点水降降温。

哪知刚喝了一口,文东嘴里就发出‘嘶——’的一声疼痛呻-吟,烫的手都忍不住一哆嗦,热水洒在手上,水杯掉在了铺地的毛毯上……

“对不起,文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欣寒的错,我,我……”欣寒一见,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脸色煞白的不知所措,慌张了一阵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文东欲哭无泪,嘴里烫的可真是火烧火燎的,估计都起燎泡了,连肠子都烫的一阵翻腾,麻痹的,老子招谁惹谁了,偏偏还有苦说不出,眼前的欣寒稍一打扮就让人发狂,文东也是把自己看混乱了。

“对不起,是欣寒该死。”听见文东的话,欣寒赶紧从毛毯上爬起来,几乎半跪在沙发前伸出一只小手一边温柔的给文东抚顺胸口一边小嘴止不住的自责,俏生生偏又妩媚动人的俏脸依旧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刚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文东是看混乱了,欣寒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她是被看混乱了而已,而面前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可那晚他杀死李沛洪时那冰冷嗜杀的眼神她还记忆犹新。他是杀过人的人,而若真惹恼了他,就算文先生杀了自己也不会有事,他可是跟三爷称兄道弟的人,欣寒越想越是胆寒。

原本被烫的找不着北的文东感觉到身边软玉温香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尤其是欣寒小手给自己抚顺胸口使得她大半个上半身都压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顿时让文东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一把拉开欣寒的小手,慌忙站起身道:“不用你了,你离我远点。”

文东真受不了了,在这么下去,他估计今天也不用去面试了,丫的跟张三白那老混蛋打声招呼再续一晚上总统套房,而且还尼玛不用花钱。

“文先生,是欣寒惹怒了文先生,是欣寒该死,求文先生饶恕。”欣寒心中本就害怕的要命,听见文东的低吼和粗鲁的甩开她的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又窜到了地板上,再次跪在了文东面前,吓得花容失色……

看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的欣寒,文东实在是有些无语,莫非欣寒是日本女人?生下来就有媚骨,而且天生有着男尊女卑的奴性?心里想到面前的女孩才十七岁,而且还有那悲惨的经历,虽然文东被烫的也是有些恼火,可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欣寒,你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这样,我也没想责罚你,是我自己不好。”文东无奈的连忙拉起欣寒,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心中被新内涵撩拨起来的邪火也转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