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凤轻舞都了解独孤齐凡却并不了解,哪怕这个外孙是太子也不该如此目无尊长,那糟糕的脸色已经很好的说明他此刻极差的心情。

凤轻舞看事情有几分僵持,这才开口说道,“此事夫君拒绝孙媳觉得理应如此,再说夫君在迎娶孙媳之时就承诺此生绝不纳妾更不会另娶,为此外祖父此言只怕夫君难以做到,更何况云秀表妹如此优秀让她来府内做个妾侍也着实委屈了一些,再加上此前她与孙媳之间有一些矛盾,孙媳这就绝不同意她嫁入太子府,寻常府邸男子纳妾都要得到当家正妻的认可,更何况这太子府,孙媳不同意云秀表妹是嫁不进来的,更何况夫君也如此严词拒绝想来外祖父还是不要再有此等心思了。”

看似是婉言拒绝话语里的意思却再清楚不过,甚至每句话里的意思都直言不讳,有些事情需要避讳,有些事情着实没有避讳的必要。

夜寒殇见舞儿说完没等独孤齐凡开口就接过来,甚至单手拉起舞儿的小手放在手中,“此番娘子之言就是本殿下之意,还望外祖父不要让一切失去平衡才是。”

威胁!绝对是威胁!

独孤齐凡的脸色不能用糟糕来形容而是已经完全彻底崩塌,那种被气恼到恼羞成怒的表情更是越发明显几分,想着他来此的目的脸色才转而变化一些。

“云秀她如今身中剧毒此番总要为她医治才是,你们两人与那唐公子交往甚密就负责此事。”

“孙媳实在无法答应,那唐公子已经离开太子府不知去向,不过如若外祖父想要找寻此人孙媳到是可以派人去寻找一番,至于能否找到就未曾可知。”

“人走了?”

“确实,今日清晨离开的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