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凤轻舞早前就听说过,为此现在听到并不觉得有多少惊奇,毕竟按照梁皇心中的恨意,会有所部署一切都很正常。

想着发生的一切再联想眼前的事情夜寒殇也是很理解梁皇的做法,他能如此有耐心经历二十多年都未曾改变,这一切有多不容易想来也是再清楚不过。

“你……”

“为夫没事。”

他明白舞儿的意思也明白她想说的话是什么,不过这一切对他来说确实有些不容易接受,况且这件事他现在连想都不愿意。

凤轻舞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见此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你随意就好,这件事你决定就是了,别的我也不多问。”

“恩。”淡淡的答应一声夜寒殇的思绪却有些飘远,不得不说这件事他眼前没心思多想,再说事到如今澈儿之事比起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下一刻远处一只鸽子飞来,看着那鸽子的颜色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算是明白,想来那个鸽子代表什么也是再清楚不过。

夜寒殇走过去亲自取下鸽子送来的信笺,看上上面几个字心情多了几抹阴沉。

“父皇的葬礼……”

“一切顺利,如今父皇已经在皇陵内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