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乌木特,方林携杨肃、狄海英以及刚折返回来的玄甲卫宋鹏入了帅帐,拜道:“末将见过大帅,太子殿下。︽頂點說,..”

扫过几人一眼,罗世毅又将目光放在了方林身上,道:“起来吧,怎么样?”

在众人的注视下,方林将刚才一战讲了遍,而后笑道:“听到马蹄声,本将还以为是漠北大军,不曾想竟是玄甲卫赶到。敌方大将也是个老狐狸,见势不妙非但没有撤去,反而率军追击我等,等大军兵合一处立即远循,此刻,即便追击也是硬碰,占不到便宜。”

到这里稍顿,方林脸上已没了笑容,沉声到:“启禀大帅,此战,我军阵亡五千余人,漠北只多不少,只是,此将军略不凡,不容觑。”

轻脑袋,罗世毅扭头望向吕方,道:“一日,务必查到何人为将。”

躬身一拜,吕方立即答道:“末将得令!”

当吕方的话落下,站在最后的宋鹏开了口,道:“启禀将军,漠北前军大将为云德。”

顿时,众将都目光落在了宋鹏身上,而罗世毅则张口问道:“宋鹏,玄甲卫大军呢?”

边关众将大都不认识宋鹏,不过武状元的名头,圣上钦的三品带刀侍卫,再加上他的身份,众将就是想不记住他都不行。

还未等宋鹏回答,有声音从帐外响起,道:“孝王殿下到!”

当声音落下,身着黑色甲胃的楚昊宇已走进大帐,见此,一众大将纷纷躬身拜道:“见过殿下。”

挥手示意众人起身,楚昊宇跟是扶住了罗世毅,张口道:“罗世叔你怎么也如此见外,都起来。”

望着楚昊宇,楚元博也站了出来,笑道:“七叔,你来了。”

楚昊宇冲楚元博笑了笑却是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宋鹏身上,张口问道:“宋将军,周将军呢?还有,你为何折返?”

躬身冲罗世毅和楚昊宇行了一礼,宋鹏张口答道:“启禀大帅、将军,周将军正在图也江一带,还拖了两万大军,至于末将,周将军认为大帅会出兵拦截,特命末将秘密尾随漠北大军,期望能够给他们致命一击。”到这里稍顿,宋鹏再次冲楚昊宇行了一礼,道:“末将有负将军所托,请将军责罚!”

这次,开口的是方林,道:“殿下,此战乃本将的失误,与宋将军无关。”

轻脑袋,楚昊宇张口道:“本将知道了,起来吧。”

站直身体,宋鹏又道:“末将这次返回,也为将军。当日在乌拉尔族,将军曾言要马踏金帐,而今漠北大军即将赶至乌木特,想来金帐空虚,末将特意前来请将军。”

马踏金帐固然荣耀,只是周褚却清楚,他在众将眼中多一书生罢了。此次命宋鹏折返,自然是为了楚昊宇,他能够出征最好,不然,想来楚昊宇另有安排,现在看楚昊宇神色平静气息悠长,宋鹏自然要请楚昊宇了。

这刻,帐内众将都将目光放在了楚昊宇身上,而且眼中大都有着光芒,有叹服有敬仰,有期望也有热切。

自顾一笑,楚昊宇转身望向大帅罗世毅,躬身拜道:“大帅,末将今日特来请战,马踏金帐!”

望着楚昊宇,罗世毅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欣慰和赞赏,最后头道:“七王爷豪情,玄甲卫威武,本帅如何能够拒绝,准了。”

再次一拜,楚昊宇缓声道:“谢过将军,末将一定不负大帅和诸位所托,马踏金帐。”

看楚昊宇退至一侧,罗世毅在片刻的沉默过后张口张口道:“云德也是漠北有名的统帅,此人狡猾若狐,嗜血如狼,凶狠似蛇,若非不为巴特尔所喜,在鞑靼部的地位不会次于德木图。”

在坐的都是统兵大将,对漠北极为了解,尤其是这些对手。当罗世毅的话落下,陈定远接口道:“右旗主将扎古力,左旗主将查干,智帅德木图,此三人乃是巴特尔的心腹大将,统领鞑靼部最精锐的兵马,如今全部战死沙场,想来巴特尔无将可用,才不得已让云德统兵。”

此刻,方林也开了口,道:“本将以为陈老将军所言不差,云德与巴特尔有隙,若非无将可用,断不会让他统军,只是云德狡猾、凶狠,想咬他一口极为困难。不过,这场细雨,却给了我们机会。”

到这里,方林从容一笑,接着又道:“雨已下了三天,而看这势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要不断出兵骚扰不给他们休息的机会,漠北勇士就是再强悍,也抵挡不住寒气、疲惫,拖垮他们。”

轻脑袋,罗世毅张口道:“侯将军、杨将军、狄将军,你三部人马,不断骚扰漠北大军,务必让他们成为疲兵。”

同时间,侯知白,杨肃和狄海英躬身拜了下去,喝道:“末将得令!”

望着神武尉程连山,罗世毅张口道:“粮草大都运至城内,程将军,你与侯将军一道,两日,西门工事务必布置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