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有气啊,现在这个机会哪能放过他,把他的头死死按在地上后,就一个劲的用脚在上面踏,吴法天这时候也被好几个人围着,很明显自己有点吃力,我赶紧就叫凯子上去帮帮他,蛋哥这时候已经废了,我一个人完全可以收拾了他。

蛋哥一开始还是有知觉的,只是动作有点迟缓,后来旁边人打架的时候有人踢过来一块砖块,我也是打急眼了,拿着就朝他的脸上一个劲的砸,不过都不是啥重要的部位,我怕闹出事。

至于其他的人,很明显蛋哥那边的人除了那几个武校的还可以打外,其他的一开打就溃败了,根本就不行,没法跟我们抗衡,凯子带来的那帮职校的,别看一个个穿的衣服花枝招展,头发都是无留言留大爆炸的的,但动起手来,都挺狠,记得那年代,这种烫发的,或者是染发的人,对高中生初中生来说,那都是混的特别屌的人,这帮人很快就将蛋哥的人打到一百多米外的地方去了,后来还是路人报警了,听见警车的声音了,我们才跑。

临走的时候,蛋哥还在地上躺着不省人事,我当时也没多想,毕竟练武的人都耐打,在学校的时候,武术老师那打的可比我这狠多了,一般人都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我们撤了之后,一些人有事,就先走了,剩下还差不多十来号人,若是以前,我肯定也就是散根烟,然后让大家各奔东西去了,顶多跟关系好的凯子啊肉嘟嘟再去吃个饭聊一聊,但是自打小风哥告诉我那一番道理后,我就寻思,我必须得拉关系,这次吴法天他们高二的也不少人帮我,职高那边也有很多初次见面的人,光散烟还不行,还得请大家吃顿饭。

吃饭的地点,我就定在王平家附近了,因为我身上带的钱不多,我怕这么多人,万一到时候消费比较多,自己没那么多钱,那不是丢人了吗。

很显然我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吃饭的时候,有人还提议要喝酒,直接就来了两件,而且看这架势,今天是要不醉不归,这两件都不一定够用,我这时候就说肚疼,先去上个厕所,其实是想去王平家拿点钱,不过出来的时候,凯子也跟着我出来了,这家伙不愧是我的兄弟啊,看出我的心思了,过来悄悄的问我,是不是身上钱不够了啊,我说你咋知道啊,他没回答我,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说他也不多,就这三百了,说估计整顿饭加上酒钱,也就三四百的样子,还问我身上有多少,拿出来看看够不够,不够的话他再去找他的同学借。

我说够了,然后问他哪来的这些钱啊,是不是你暑假的时候去打工挣的?凯子说打工挣的早都给了他妈了,这钱是他们收的保护费,还有他同学家里给他开了个台球室,挺赚钱的,让他每周五周六都去看场子,还帮别人有偿打了几次架,挣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