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各退一步,免得伤了和气。”人群中又有人劝着道。

“就是,就是!”

“呼……算了,就当我倒霉,不计较了!”有人害怕真的闹大了便先松了手。

“哼!成,就当是给这么小兄弟面子,咱不计较了,反正不过来看热闹而已!哼!”另外一人也退了一步,两人倒是各自撒手散开了。

三言两句之间,这差点就要动手的矛盾便被说开了。

“这才是嘛,看个热闹而已,犯不着的。”那劝人的小哥笑道。

“哎,小哥看你对这些人都挺熟的嘛,哎,你瞧瞧那上头的那个,就靠左边的那个,那个人是谁啊?”人群中见这劝话的小哥一脸斯文,煞有其事,似乎知道很多的模样,便指着高台上的人小声打探了起来。

“呵呵……这位兄台客气了,那都是京中贵族,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有机会跟他们熟悉啊,不过是知道一二罢了,至于那上头的人……瞧着像是宫里的娘娘,但是哪一位,我就不好说。”那小哥谦虚道。

“宫里的娘娘?”一旁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讶异,毕竟这种行刑之事也算是一大朝政,有官员在场不稀奇,可宫里娘娘也来监斩可就有些奇怪了。

“不能吧。”

“是啊,这血腥场面宫里哪个娘娘敢来啊。”

“就是,就是啊。”百姓自然觉得不可思议。

“我敢担保那位上的一定是位宫中人。”那劝架的小厮却一脸笃定。

“你怎么就敢这么肯定啊?”百姓们无不好奇。

“呵呵……简单,就凭她所乘马车,身边的侍卫和宫人,还有她带着的毡帽,定是位宫中之人,而且定是一位女子,想想能这么出来的也只有宫里的娘娘了吧。”这年轻人倒是观察入微。

“嘶……也对啊,刚刚那马车可是宫里的,说不定还真是的。”

“那……会是宫里哪位娘娘啊?”

“就是啊。”百姓们又起了好奇之心。

“嘶……你们说会不会是宫里那位很受宠的阴妃娘娘啊?”有人突然冒出一句来

“什么?阴妃娘娘,不可能吧!”有人立即反驳道。

“就是啊,那可是阴妃娘娘呢,这事……”

“哎,我倒是觉得这位大姐说得是啊。

那头是宗鲁王,那这头保不齐就是啊,只是……今个要斩的可是阴国公满门,那阴妃娘娘是来送行的?”大家一脸不解。

“就是啊,都说那位阴妃受宠多年,曾经可是宠冠后宫的主,可如今怎么闹得自己娘家要被满门抄斩的地步啊?”有人好奇道。

“哎,那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当今圣上最讨厌的便是外戚干政!

这阴国公府不就是仗着阴妃在宫里受宠,在这京中狐假虎威,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嘛,这一点咱京中百姓无人不知啊。

更何况,我还听说这一次是抓住了他们什么谋逆的罪证,哼,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有人一脸神秘兮兮道。

“啥?谋逆?不,不可能吧?”绝大多数百姓都根本不知道阴国公出了什么事的,虽然对他们嚣张跋扈的名号早有耳闻,但没想到今个会是谋逆这么大的罪过,众人皆是脸色一寒,莫名地觉得害怕。

“嘘……小声点,咱们平头老百姓的不可妄议朝政。”这谋逆之罪可不是他们百姓能随便议论的,有人胆小。

“嘿!怕什么,他们这都要满门抄斩了,那就说明那传言不假,不然就以阴国公府今时今日这地位,岂是能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的啊!”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前两天抄家都是连夜抄的,估计是早就有什么苗头了,连夜动手可不就是怕他们突然反抗嘛!”

“我也听说了,说是连夜就被包围了,天不亮阴国公就被查封了。”

“哼,他们就是再厉害还能大过咱们皇上去啊,何须怕他们!”有百姓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