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门口朱晌和白幽听了半天直到里头传来异样的暧昧声音两个人才相视一眼皆是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贱笑模样。

“不用担心了吧?”朱晌挑眉。

“嘿嘿……还是咱们爷厉害,这么快就……嘿嘿……”

“笑什么笑,知道这里头没事了还不赶紧忙你的去。”朱晌白了白幽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父王。”

“你上哪去了,大家都在等你。”驿站里,宗厉王已经起身许久了,暂歇的人马也已经收拾妥当,就等着赵从凌准备出发。

他一大早出去直到过了晌午人才回来,宗厉王难免有些微词。

“哦,父王恕罪,儿子早上见您还未起身,便先到前头去看了看路况,回来晚了让父王久等了。”赵从凌从容不迫地解释道。

“哦,既然是去探路那倒无妨,怎么样,前头情况如何?”宗厉王缓和了态度。

“一切安好,过了晋城就快要到了。

对了,西北军休憩的暂歇营地就在晋城之外,儿子已经先行前去打了招呼,那里已有人在等候,我们的队伍只需过去与他们汇合,便自然有人带路前往西北前线。”赵从凌已经做了妥善安排。

“不错,你倒是办得很是周全啊。”宗厉王本就怕麻烦,一听自家儿子条条件件都办得不错,甚是欣慰。

“这都是儿子该做的,父王,咱们现在可以启程了。”赵从凌笑得谦虚。

“好,启程!”宗厉王一脸的意气风发,而一旁同来的赵南川却意味深长地看了赵从凌一眼,那笑意中透着莫名的怪异,仿佛他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赵从凌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未搭理……

一转眼又是三日过去了,这日,王若妍听完曲后乘着马车去了郊外那处宅子。

“小姐。”

“嗯,里头情况如何了?”王若妍一边下马车一边问道。

“不是太好,睡睡醒醒的,还时不时像发魔怔一般,大呼小叫满院子乱跑,奴婢几个都不一定能压得住她,实在太累人了。”这侍女是王若妍的贴身婢子,是她转身留在这里监禁柳嫦曦的,一见到自家小姐过来,便言语里有所抱怨。

“呵呵……看来那药还算是起作用的。”王若妍闻言却甚是满意。

“小姐,大夫说那药用狠了怕是对人脑子不好,奴婢担心她对咱还有用,所以私自把药量减了一些,不过只要她喝着就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不了的。”侍女回禀道。

“嗯,她是不能死喽,当然也不能疯了或是傻了,她对我来说当然还有用,而且是很有用的,那药可以停了。”王若妍心里对柳嫦曦另有主意。

“是,奴婢遵命。”

“对了,这两日他们可有人过来探望?”王若妍又问道。

“没有,您吩咐的,奴婢一直都留意着呢,并没有,倒是……”

“嗯?怎么,有其他事情?”侍女有些犹豫,王若妍挑眉。

“呃……不知道是不是奴婢多心了,这几日奴婢们按照您的吩咐皆是闭不出户,但外头似乎有些什么可疑迹象,奴婢怕是王妃的人所以不敢贸然行动,也怕打草惊蛇。”侍女小声回道。

“哦?呵呵……怪不得这两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我呢,原来如此啊。”王若妍眉头一皱冷笑道。

“小姐,那怎么办啊,若是让她知道了,那岂不是……要不要奴婢们立刻把柳嫦曦给转移了?”侍女紧张道。

“那倒不用,这里是我尚书府的私宅,就算是当初的宗鲁王也无权擅闯民居,更何况是现在的王妃吴氏呢,她也就只敢派人在外头装模做样,跟我动手,她心里也会有所掂量的!”王若妍从不是怕宗鲁王妃,她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报仇计划姑且让一让她罢了。

“那就好,小姐,您可要进去见见她?”侍女又问道。

“这会是清醒着?”王若妍没直接往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