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是他们自己作的,就赵从寒那嚣张跋扈的劲头没宗厉王在背后纵着他倒是得敢啊!

咱们万岁那可是明君,什么不看得透透彻彻的,一眼便知道问题所在,所以发了一道旨意就是呵斥宗厉王管教不严,纵子行凶,理应同罪,只是叫他闭门思过已经算是咱们万岁爷格外宽厚了。”这衙役接话道。

“呵呵……这么说这大牢赵从寒是坐定了?”

“那是自然,皇上旨意,谁敢违背?”

“哎呦……解气归解气,可是……唉……这要到过年呢,可是有咱们兄弟们累的了。”这狱卒们倒是有些头大地苦笑起来。

“怎么……哦……我懂了,懂了,呵呵……那没办法啊,谁让……这是皇上赵旨意呢。”衙役迟疑了片刻倒是意会过来,哈哈大笑着。

“哎哎,你还笑,就他那能折腾的样子,我们兄弟说不定就得跟着受罪呢,哪里像你们那样轻松了。”这狱卒倒是一脸郁闷道。

“呵呵……放心,就他现在这个伤怎么不得小一月啊,到时候他也该习惯了,若是还不行,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府世子爷又如何,咱们万岁说得好,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还有什么理由折腾。”这衙役一脸胸有成竹。

“哎呦……只能借大哥您吉言喽……”狱卒们又相互打趣起来……

转眼已经是几日过去了,似乎茶楼里的那件事因为皇帝对赵从寒跟宗厉王的处置而落下了帷幕。

姜墨的日子早在动完手的那一天便回归了如常,见天的一有机会便会溜到赵宗佻的府上赖在他身边,不管王妃干娘会不会念叨她了。

这日,边关来信,赵宗佻不得不处置,晚上还有家宴,姜墨便早早从他府里出去了。

本来是直接坐马车回王府的,可是半路又想起要买些点心便独自一人下了车,让他们先回去了。

点心买了,姜墨便一个人溜溜达达地一边吃点心,一边往回挪着,穿过一处巷子,姜墨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脚下的步子便停住了。

巷子并不宽敞,却是个近道,两边没住着人家,光线也不是特别的好,巷道里一年四季都有风,但现在似乎……太过安静了。

“干什么啊?跟了姑奶奶一路了,还想跟到王府里去不成?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出来!”姜墨本来只当是些不长眼的地痞宵小想抢东西,跟着就跟着,她还真就不怕,可没想到他们从大道跟到了小路,而且人似乎越来越多,这就让姜墨有些不高兴了!

虽然她姜墨不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可她也算是在京城地界上有一号的人物,但凡有个脑子的都不会选择跟她过不去,可如今周围隐隐这些人怕是针对她儿来吧,姜墨嚼着嘴里的点心,心下冷笑。

倒要看看他们是谁了!

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巷子前后便有诡异声响,也就是一瞬的功夫,不仅仅是姜墨身后,就在她四周突然就冒出了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直接堵了她的去路。

呵呵……青天白日的一群黑衣,这也忒炸眼了吧,赵南川的人?还是宗厉王府的人……呵呵……敢赌她,倒是胆子不小啊。

姜墨心里想着,嘴角微微勾起,眯着一半的眼睛,仍旧一脸不屑。

手里的半块点心还在吃着,丝毫不惧,甚至连挑眉一惊的意思都没有,这情况倒是让这一群黑衣人有些尴尬起来。

这小子几个意思,都这种情况了还在笑,莫不是被他们吓坏了?

嘶……可看着不像了,她这脸上一丝害怕的模样都没有啊?

等等,是不是这人啊?

他们要找的不该是个姑娘嘛,可他……明明一个公子哥扮相……嘶……

似乎是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几个黑衣人直朝带头人看去,眼神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