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父王,儿子这一次总算是相信外头那些人的话了,您真是老了,也糊涂了!”

“你个逆子,你说什么!”

“王爷!”宗厉王颐指气使,万没想到会被自己儿子指着鼻子骂老糊涂,这愤怒之心可想而知,侧妃罗氏也是大吃一惊!

“儿子说父王确实是老糊涂了!”赵从凌不卑不亢,甚至是面带挑衅地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的话。

“你!”

“凌儿,你,你在说什么呢!”侧妃罗氏生怕自己儿子把宗厉王给惹急了,连忙出言相劝。

“本来就是,儿子这么辛苦,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宗厉王府能不被外头小觑!

如今什么形式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们王府看上去坚不可摧,实际上呢?早就岌岌可危,再这么下去迟早沦为他人笑柄!

儿子做得这些无论情缘不情愿的,那都是在为府里谋划,心中无愧!

哼!若真说道丢人现眼,那最该说的便是大哥和父王您啊!

儿子,儿子就是趋炎附势您能如何?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府,也为了您!

只可惜在父王您眼里,儿子永远是上了台面的那一个!

儿子心知肚明,也就不奢望父王能高看儿子一眼了,只是儿子恳求您了,别再如此嚣张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现在不是宗鲁王和阴氏一族把控朝政是时代了,他们都死了,已经过去了,您的靠山没有了!

您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清醒过来,就剩您了,他们都死了!

您若不再觉醒,也许不久的将来您也一样要赴他们的后尘!

父王,别忘了,现在到底是谁的天下!您哪里来的继续为所欲为的勇气啊!儿子都替您害怕,更替您害臊了!”赵从凌憋着的心里话一股脑地骂了出来,句句如同利刃一般插在了宗厉王混沌的胸口之上,气得他脸色发青,却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你……你……”

“王爷,凌儿!”

“父王,该说的儿子都说了,这个解释您满意与否都只能如此了。

儿子累了一天了,真的没力气了,若父王您无事了那儿子就先告退了,明日衙门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儿子处理呢。”赵从凌痛痛快快地骂了,转身拉着母亲要走。

“凌儿!”侧妃罗氏真心是怕。

“你,你,你个孽障!孽障!”

“王爷!王爷!”赵从凌不管不顾地要走,宗厉王大概是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气,一口气顶在胸口没上来整个人还没站起来便直挺挺地朝地上倒下。

扑通一声巨响,屋里又乱作一团……

“姜二!”

“咦,你怎么来了?”几日后的一个晌午,姜墨正在上将府的院里溜溜达达的,外头赵朝宣一脸高兴地过来了,姜墨抬头便问道。

“呵呵……是你重色轻友,我可不能行啊,再说了这还是我小叔叔的地方呢,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赵朝宣也是许久没跟姜墨斗嘴了,一见面倒是又热闹起来。

“去去去!就不会好好说话啊!”姜墨白了赵朝宣一眼到却始终笑着。

“嘿嘿……怎么样,没有人打扰的日子是不是很……刺激?”两人这铁磁的关系,就是再斗嘴也是心最贴的,见四下无人,赵朝宣干脆凑近了些揶揄起来。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姜墨这下真有些着急了!

“不会吧,这些天都忙着匈奴和谈的事呢,没谁来打搅你们的,还以为你们能……啧啧……倒是可惜了……”赵朝宣居然还撇嘴。

“你!你不胡说会死啊!”姜墨急了直上手。

“哎呦喂!轻点,轻点啊!我也没说什么啊!”赵朝宣见姜墨真急眼了,倒是知道要躲,只可惜他远没姜墨灵活,愣是被摁住一顿好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