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爷……起身了,上将给您请的太医过来了,您稍微醒醒,让方太医给你瞧瞧脉象。”屋里侍女轻声细语还没能把姜墨叫醒。

“怎么了,还没起身吗?”赵宗佻带着方太医到了屋里,见侍女们一筹莫展有些皱眉。

“上将恕罪,二爷她……”

“唉……行了,你们都退下吧。”赵宗佻也知道姜墨的脾气,尤其是还没睡醒,那更是谁也招惹不得的,他挥退了侍女,准备亲自上前叫醒姜墨。

“哎,上将,不必了,夫人睡着,微臣依旧可以把脉,看着夫人脸色确实多了疲色,还是让夫人好好休息吧,微臣这就帮夫人诊脉。”方太医也近前借着屋里的光线也确实瞧见了姜墨脸色不好,便阻止了赵宗佻叫醒姜墨的动作,只是近前落座然后搭手把脉。

“怎么样?是不是……”

“嗯……不,并不是。”

“不是?怎么可能?明明丫头就……”方太医仔细得给姜墨看了脉象,似乎并不是赵宗佻担心的事情。

“上将,夫人的脉象是有些沉滞,但绝非是滑脉,所以夫人不可能是有身孕了。”身孕这等脉象方太医作为大夫是最为熟悉不过的,若是姜墨真有了身孕,哪怕只是初孕,他也是能确定的,可现如今的脉象确实并非如此,方太医便如实说道。

“可是丫头疲累嗜睡,小日子又……这可都是你说的,这些难道……”赵宗佻一脸困惑。

“上将,夫人确实有这些症状,但这不代表就一定是怀孕了,是因为……”方太医起身想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他突然又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哎呦,是因为什么,你别啰嗦,这里只有你我,我要知道丫头确实没有问题!”赵宗佻急不可耐。

“唉……上将,微臣都跟你嘱咐过了,虽然您与夫人是新婚,那档子事难免有些食髓知味,可……夫人到底年纪小,身子骨轻,真是受不住您这么一直的折腾。”方太医一脸无奈。

“呃……我是听了你的话,这些天也都悠着了,一天至多一次的,难道这,这也不行吗?”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方太医有些不好解释。

赵宗佻虽然脸色窘迫,可还是理直气壮的,毕竟他已经很克制了,怎么着,好不容易才娶到的丫头,难道就让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实在……实在太折磨人了。

“哎呦,我的上将爷啊,您,您,您这那是悠着点了,一天一次还不频繁啊,夫人这身份就是因为受不住所以才……才至精气耗损,月事推迟的,再这么下去夫人的身体会更不好的。”方太医一听赵宗佻的话便就明白了姜墨如此疲态原因所在了,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赵宗佻一直以为他已经都体贴够忍耐了,可万没想到丫头这样的原因居然还在他,一时间赵宗佻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上将,夫人现在的情况便是因为您……咳咳……所以,未来这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您都不能太……嗯……太与夫人亲近,这样不利于调养夫人的身体。”方太医已经开始下医嘱了。

“什么?两个月都……你,你是认真的?”赵宗佻没想到方太医会下这样的医嘱,一时间有些着急了。

让他忍两个月?这怎么可能?丫头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像是之前,他为了丫头的名誉多少还能煎熬,可如今……嘶……这方太医确定不是来给他添堵的?赵宗佻皱眉。

“上将,两个月都是轻的,微臣都跟您说过几次了,夫人这话身体是底子好,可以经不住您这么折腾啊。

再说了,您往后与夫人定是要生儿育女的,若是夫人身体不好,以后受孕和生子之时都要很受罪的,倒不如就现在一气调整好了,免得到了那个时候您更心疼。”方太医考虑的很是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