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这高句丽国来的奴才有些支支吾吾了。

“呵呵……你们高句丽倒真是本事了,不仅仅伤了皇帝,伤了上将,如今还想用一个孽障来祸乱我大夏皇族血脉!当真是找死!”皇后冷笑。

“皇后娘娘请赐奴才一死。”这奴才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了,叩头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呵呵……你死,本宫会让你死的,包括你远在高句丽的家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娘娘!奴罪该万死,可奴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们不知道这里的事情,还请娘娘您慈悲……”

“慈悲!你们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还指望本宫慈悲!祸乱后宫,还想干预朝政,甚至威胁我大夏大军安全,呵呵……慈悲!

本宫慈悲不了!

吴公公,把这孽种拿去溺毙!”皇后心里的怒气也燃了起来,匈奴与高句丽根本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是在挑衅他们大夏,挑衅大夏作为他们宗住国的地位与尊严,就算是不为了皇帝,皇后也要为他们大夏的荣誉与颜面下此狠手!

“是!”吴公公巴不得立刻处理掉那个孽障呢!毕竟那是他们大夏的耻辱,是他们皇帝的耻辱啊!

“娘娘,不能啊,求您了,小主他才一岁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啊,求皇后娘娘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给小主留一条活路吧!”

“无辜?呵呵……混淆大夏皇家血脉他何来无辜!要怪就怪他母亲不该有那样的心思,更不该把他生出在这世界上!

你既然不肯说他到底是谁的孩子,那本宫也只能当他是贱种来处理了!处理孽障的方法嘛……自然就……”皇后冷笑。

“娘娘!”这打高句丽来的奴才快要奔溃了,一夜之间沧桑巨变,昨天他们公主还在得意大计将成,可也就是一个晚上,那血雨腥风的晚上,他们公主连带那三十余名的使臣无一幸免于难,也就她这么个奴才苟活,还保护不了公主的孩子,这个奴才痛哭起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到底是谁的孩子!”皇后冷冷质问,居高临下。

“娘娘,是不是奴说了小主的身份,您,您就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一命呢?”这高句丽的奴才还在争取着。

“最后一次机会!”皇后是能让他们讨价还价的人嘛!

“娘娘,我说,奴说,小主是,是公主与匈奴回耶王子的儿子……”

“什么?怎么可能!丽妃入京两年多来从未离宫,她怎么……”皇后心里已有了某种预感,但这话从高句丽奴才的嘴里说出她还是愣了许久,不是她不信,而是她没办法相信。

这孩子怎么可能是匈奴王子的,他们大夏皇宫戒备森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外男入了后宫,而且还能……这不可能!

“是,是匈奴王子进的宫……”

“啪!混账!”这话让皇后瞬间大怒!

这里是大夏的皇宫,是大夏守备最为森严的地方,而匈奴王子居然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还能有机会与丽妃媾和怀孕,把他们大夏皇宫当什么地方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匈奴到底把他们大夏当做什么了!简直该杀!皇后心里满是怒火!

“来人!”匈奴王子有机可乘,那说明他们皇宫守卫定有纰漏,这样的隐患叫人顿生不安,皇后立刻朝外大喊一声。

“娘娘,卑职等在,您有何吩咐?”侍卫们倒是来得迅速。

“太医!”皇后又挑眉。

“娘娘您说。”

“给我推断丽贵妃的怀孕时间!”皇后是真没管这些事,可没想到就这一年多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都是这么龌蹉的事情,她实在愤然!

“你说匈奴王子是什么时候进的宫,借得何等契机?”皇后要求三方查证,挑眉又看向了那个高句丽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