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国几步上前,把刘玲拉到身后,正视曾智:“贵姓?”

曾智皱眉,眼中火光更盛:“曾。”

“曾先生。”沈卫国脸上带着温雅的笑:“看曾先生也不是乡间的无赖汉,怎么还会说出这样没有道理的话?多少年之前领袖就说过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到了曾先生这里,竟然随意贬低女性地位?要知道,乡间的无赖汉有事情还会和自家婆娘商量,没的曾先生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反倒思想退步了吧。”

“你是什么人?”曾智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看沈卫国的时候,如在看仇人。

反倒是沈卫国风度翩翩,和曾智站在一起比较,真的犹如云泥之别。

“先不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曾先生,婚姻法知道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好心的帮曾先生普及一下,婚姻法第五条,结婚必须男女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曾先生这算不算强迫?”

说到这里,沈卫国一笑:“现在,我可以和曾先生说一说我和阿玲的关系了。”

他笑着整了整衣领,回头对担忧的刘玲温和一笑:“我是阿玲的男朋友。”

“什么?”曾智面沉如水,瞪眼看向刘玲:“真没想到刘家的女儿也这么不要脸,在学校就找野男人……”

这一句话,真是把刘玲惹急了,她一改往日温和的性子,大骂曾智:“姓曾的,别满嘴喷粪,你心思肮脏别把天下人都想的和你一样,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过对你有好感的话,也从来没有认为长辈们订下的娃娃亲能够作准,最后再说一句,这里不欢迎你,现在请你滚。”

曾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他气急败坏,口中大骂,伸手就要去打刘玲。

沈卫国一伸手捏住曾智的手腕,一个用力,捏的曾智手腕生疼,额上冒汗。

沈卫国从小在家干农活,又很注意锻炼身体,力气自然大的很,这可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的曾智能够比得上的,曾智疼的呲牙咧嘴,他也知道今天占不得便宜,只能恨恨的离开。

曾智走后,刘玲担忧的看向沈卫国:“卫国,我……你以后会不会很麻烦?”

沈卫国一笑,拉着刘玲朝学校食堂走去:“没事,别担心。”

“可是。”刘玲想到她爸爸说的那些话:“曾智的爸爸可是高官,我怕他们找你麻烦。”

越说,刘玲越担忧:“我还怕我爸找你麻烦。”

“不用怕。”沈卫国安慰刘玲:“我会解决的。”

等到了食堂,沈卫国点了菜,和刘玲吃过饭,往回走的路上他才问刘玲:“那个曾智是怎么回事?他家里有什么背景?”

刘玲撅了撅嘴,一副小女儿姿态,看的沈卫国几乎迷了眼:“我哪知道啊,昨天晚上回去他就在我家,我爸说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怎么还有这种老封建的存在?反正我是不乐意的,后头我爸似乎说了几句,好像是曾智的父亲调到京城工作,还是个什么副部长。”

沈卫国点头:“我知道了。”

他送刘玲回宿舍,在女生宿舍楼下对刘玲道:“能否选个时间带我去你家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刘玲挺为难的:“恐怕……我爸不想见你,而且,咱们才确定关系你就上门有点不合适吧?”

沈卫国笑容和煦,仪态十足:“实在是我太紧张你,生怕你被人抢跑,自然是想早一点在长辈面前确定咱们的关系,你如果觉得不方便那就算了。”

沈卫国这样有风度,倒叫刘玲不好意思了,她想了想:“我回去说一声,安排好时间你再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