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扬一首歌唱完,等了好久沈临仙才恍然觉出歪楼了。

她不由笑出声来:“接着说,后来呢?”

“我们玩了一会儿,要结帐离开的时候就听人说某个包厢几个学生惹到了周安然,周安然找了人正收拾那几个学生呢,你也知道咱们处里有人和周安然有些矛盾,就撺夺大家去看看,结果过去之后就看到二哥。”

韩扬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沈临仙听了心里还是有几分疑惑:“二哥脾气虽然不是很好,可为人很低调,向来都会压着脾气,不怎么和人争执,这一回怎么惹到周安然的?”

她看看韩扬:“要不是你在这里,说不定二哥要被周安然重伤到。”

韩扬想了一下:“我猜可能是那几个女同学的事情,周安然这个人倒也有点本事,可就是有一个毛病,好色,二哥带的那几个女同学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长的还都不错,周安然碰到肯定要调戏的,以二哥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沈临仙想了想应该是这么回事,又想等回去再问沈建国就明白了,因此也没再琢磨。

车子到了周家,韩扬把周安然提溜出来和沈临仙一起进了周家的客厅。

这时候周家一家子已经吃过晚饭,几个女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周老觉得累了正要上楼休息,就听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咚的一声,一个人被扔了进来。

周老仔细一看,才认出那被揍的满身伤痕的竟然是他的孙子周安然。

“安然?”周老叫人拿老花镜想再仔细看看,可周安然的母亲已经痛呼一声扑了过去:“谁,谁把你揍成这样的?”

韩扬和沈临仙进门,韩扬对周老抱了抱拳:“周老爷子,周安然是我揍的,这家伙不学好,在外头调戏女学生,还带着混混打群架,想杀了沈老的孙子,正好我碰到这件事情,就把他带过来交给您,您以后仔细管教他吧,不然真惹出什么祸事来怕要殃及全家的。”

“沈老?”周老皱眉:“我怎么不知道京城几时出了一位沈老?”

周安然的母亲更是满面恨意的看着韩扬:“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韩扬没理周安然的母亲,而是看向周老:“西山上那位,您应该听说过吧,那一位可就一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如今对儿孙看的比天都重,周安然真要把他孙子给杀了,周老,不是我危言耸听,那一位一怒,只怕整个周家都要陷进去的。”

滋……

周老吸了一口冷气,他这才想到韩扬所说的沈老是哪一位。

这位姓沈的老先生在京城可是神话传说一般的人物。

据说当初建国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出了不少的力气,因此在国家稳定之后他才能拿到西山那块地皮盖庄园,后头许多事情上这位沈老也都出过手,新朝初建,外国许多势力渗透进来,还有国外的一些玄学人士都在打新朝的主意,那位沈老联合几位朋友联手将国外那些玄学人士赶出华夏,又联手震压了国内许多蠢蠢欲动的势力,对新朝可谓立过大功的。

而且,周老也听说过,那位沈老是个很有本事的,据说祖上是国师世家,传下来好多神鬼莫测的手段,真要得罪了他,他不出面背地里暗算,都能把整个周家给祸害完。

这么一想,饶是周老经历了那么些大风大浪,可还是有些后怕。

他看了看还昏迷着的周安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一脚,又对韩扬笑了笑:“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教训他的,等他醒了,我押着他去给沈老赔罪,以后也会严加管教。”

停了一下,周老又笑道:“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我们周家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