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辰向她竖大拇指:“行啊!你可以摆摊算命了!”

南宫叶玫说:“你不仅欺负她,还给她取这么难听的绰号,人家是姑娘啊,你就没想过长大了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以前小嘛,没有男女概念,”叶千辰说:“她叫我叶良辰,我就顺口叫她赵日天,结果她追得我跑了一天,后来一见我就打……”

“她本名叫赵什么?”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如果知道了她的名字,就会猜到我为什么给她取这么难听的绰号。”

这话让沙海燕好奇了,说:“她的名字里面是不是带有日字旁?”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除了带有日字旁的名字,还有什么情况会给她取这么难听的绰号?”

叶千辰摆手说:“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南宫叶玫的眼珠一转,泼他冷水说:“岑海知道你和冷花的绰号,说明你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冷花和岑海也是青梅竹马,没准他先追上冷花。”

叶千辰的脸色一下难看了:“你别瞎说,冷花是我的!”

“等你追上了再说吧。”

“我一定追上她!”

“你们那叫什么追啊?一直在打架,”沙海燕对南宫叶玫说:“叶千辰软磨硬缠,冷花根本不理他,他一靠近,冷花就拳打脚踢。”

“你不懂,”叶千辰甩甩头说:“那是我跟她的恋爱方式。”

沙海燕噘嘴说:“这样的恋爱方式,我可不喜欢。”

“放心,”东方俊秀揽着她的肩膀说:“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和你恋爱的。”

几个人都笑起来。

这时,祁玉成和叶红枣在深秋蝴蝶的病房里,他们是东方俊秀出去以后才进来的。

深秋蝴蝶被东方俊秀打了一针,已经睡着了。

叶红枣看着他就忍不住掉眼泪,说:“我可怜的儿子。”

祁玉成看着也心酸,这不仅是他从未见过面的儿子,还是卧底十多年的无名英雄,以前他只是把他作为线人牵挂着,现在才知道,他们血脉相连。

祁玉成问叶红枣:“你跟他相认了吗?”

叶红枣摇头:“我不敢说,他刚醒过来,我怕对他造成太大的刺激。他只叫我豆尖儿。”

祁玉成点头说:“等他好了,再慢慢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