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之灰翼天使 !5月日,星期六,下午三多,美好心情综合病院,毛利和柯南的病房。

宫本美子带兰来这里与妃英理见了面,“英理,你女儿给你带来了。”

“谢了。”妃英理笑道。

看毛利满脸是伤,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兰担心的问道:“妈妈,爸爸他……”

“没事,只是皮外伤。”妃英理道。

“美子阿姨,兰姐姐,美黛子姐姐。”柯南打了个招呼。

“不是你没事吗?”美黛子看向山崎。

看柯南头上脸上包着绷带,兰问道:“很痛吗?”

“我没那么严重啦,”柯南挠了挠后脑,接着发现摸到的是绷带,无奈的道,“是浅井医生硬要人这么包的,本来还想全包起来的。”

“就是这样。”山崎笑道。

兰问道:“你们碰上什么事情了啊?”

宫本美子见妃英理看向自己,解释道:“兰正好没看到新闻,怕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他们碰上了爆炸物。”妃英理道,“这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这时,毛利大叫着醒了过来,发现是在病房里,周围是妃英理、兰、柯南、宫本美子、山崎和美黛子六人,大松了一口气。

妃英理按了叫铃,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毛利额头上的汗,递给他一杯水。

“轻一。”毛利龇牙咧嘴的道。

“怕痛就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妃英理没好气的道。

“我怎么知道会有爆炸物啊。”毛利无奈的道,然后问道,“目暮警部呢?”

“目暮警部和白鸟警部补都没事,目暮警部肚子再次受伤要休息一段时间了,白鸟警部补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山崎道。

毛利问道:“那沢木先生?”

“沢木先生看起来没有问题,但可能是撞击的原因,脑内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山崎道。

“脑内!”毛利吃了一惊,“有没有生命危险?”

山崎道:“目前还不清楚。”

“其他人呢?山内奈奈姐,宍户永明先生,彼得·福特先生,仁科稔先生,还有那些工作人员。”毛利问道。

山崎摇了摇头,“都没了。”

“没、没了。”毛利大吃一惊,接着愤怒的叫道,“村上丈,你这个混蛋!”

“村、村上丈……”兰喃喃的念道。

“毛利五郎!”妃英理怒喝道。

“啊,这个……”毛利不好意思了。

这时,医生和护士进来了,为毛利检查了起来。

美黛子声问道:“哥哥,村上丈是谁?”

“这次事件的嫌疑人。”山崎道。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兰道,接着惊慌的喊道,“妈、妈妈!”

“我在这里。”妃英理抱住了兰,然后对着毛利狠狠的瞪了一眼。

“妈妈,你没事吧?”兰紧张的问道。

妃英理连忙道:“没事,我没事。”接着捋了捋兰的头发,正视着兰问道,“你呢,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妈妈,”兰摇了摇头,接着黯然的道,“我,我想起来了,你和爸爸为什么会分开了。”

“笨蛋,当年你爸爸其实是为了救我才朝我开枪的。”妃律师笑道。

“啊?”兰吃了一惊。

“真是的,这么久都没想明白,怎么做我女儿,记住,事实有时候不一定是真相。”毛利没好气的道。

“你给我闭嘴。”妃英理喝道。

毛利刚想回嘴,医生道:“先生,请不要话。”

“是。”毛利闭上了嘴。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美黛子声对宫本美子问道。

“有空再告诉你。”宫本美子道。

“具体的我们回去再,好吗?”妃英理柔声对兰问道。

“好。”兰头道。

不久之后,医生结束了对毛利的检查,“毛利先生没什么大碍,不过最好再观察几天。”

“谢谢医生。”妃英理道。

“不客气。”医生完带护士走了。

妃英理道:“兰,我们也走吧,晚上再来看这个家伙。”

“哼,谁要你来看啊。”毛利别过头没好气的道。

“那我们也走吧,美黛子。”宫本美子对美黛子道。

“好的。”美黛子道,“叔叔,再见。”

等宫本美子、美黛子、妃英理和兰走了,毛利让山崎把电视打开了,想看看有什么关于关东京湾海上游乐城事件的新闻,结果一打开立刻出现了。

“……目前火势已经全部熄灭,大家可以看到,几乎整个停车场都掉到了海里,伤亡人数据超过二十人,具体还在统计中,据这是一起针对警方的袭击,不过还没有任何组织或个人对此做出申明……”

这时,佐藤井官和高木警官过来了,“毛利先生,能麻烦你做个笔录吗?”

毛利叫道:“高木,我问你,村上丈找到了吗?他一定在那附近,爆炸物一定是遥控的。”

“目前还没有消息。”高木警官苦笑道。

“可恶!”毛利叫道。

佐藤警官问道:“毛利先生,你确定是村上丈先生做的?”

“除了他还会有谁,”毛利道,“当时在场的有目暮警部,沢木公平先生,山内奈奈姐,宍户永明先生,我毛利五郎,彼得·福特先生,白鸟任三郎警部补,仁科稔先生,正好是从‘八’到‘二’,还有‘十三’,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啊。”

佐藤警官问道:“毛利先生,你认为他们是目标,他们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毛利一时也不出来。

“可能来找过叔叔吧,”柯南道,“山崎哥哥山内姐曾经去找过叔叔,但叔叔正好不在。”

山崎道:“是有这一回事,不过山内姐没有留言,我就没提起了。”

毛利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呃,”山崎笑道,“有天傍晚。”着指了指喉咙。

“啊?”毛利干笑道,“原来是那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