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就爱吃软饭(穿书) !许介微微一笑。

李昶打发走了看守之人,眯着眼睛打量许介:“近日我得了一样好东西,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毒/药?”许介挑眉看着他:“我俩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我俩是无冤无仇,但是怪就怪在你是门主外甥。虚空之所本来就是我的,它也不会欢迎有人抢夺。”

“但我只是个废人,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你这是求我?”李昶冷笑道:“可惜斩草除根,不留任何余地才是我做人的道理。”他从怀里掏出来一粒红色药丸,走到许介面前,突然疑问道:“你不害怕?”

许介睨他一眼,眸中浮现一眸笑意:“我当然害怕,不过……”连话都没有说完,许介在李昶聆听的时候就甩出了捆仙绳,李昶大惊失色,连逃走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就被捆仙绳绑住了双手双脚,直直摔倒在地上。

许介蹲下身子,满意的欣赏李昶的惊慌失措,“你,你怎么会有捆仙绳,我师父不是已经收了那魔畜的储物戒么?”

“啪”的一声,许介给了李昶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昶歇斯底里:“你竟敢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也没打算放过你。”许介嘲笑了一声,漆黑的瞳孔看向掉在地上的红色小药丸。

李昶瞳孔猛的一缩,破口大骂起来,结果正好方便了许介,那颗小药丸浮在了半空中,突然已惊人的速度砸进了李昶的嘴巴里。

入口即化。

李昶吓的浑身发抖。许介懒得动手,反手抽出了李昶的佩剑:“带我去见良仲师。”

李昶是良仲师的大弟子,平时在虚空门作威作福惯了大家都忌惮。许介拿他当人质,很快就畅通无阻的找到了萧韧。

萧韧:Σ(°△°)︴

良仲师这边本来嘴巴仗就没打赢,结果又闹了这么一出,他恼的差点拿刀砍了自己,一边默念万事皆空万事皆空,开口道:“娘希匹的,这是怎么回事?”

李昶一肚子求饶的话,但是剑比在脖子上不敢说给大家听。只听许介道:“是他想杀我,才让我有机可乘。舅舅,今天就多有得罪了,但我要救师尊,只能再登门赔罪。”

良仲师恨的牙痒痒:“我看你是着了魔道,今天我非杀了这魔畜不可。”

躺着也中枪的萧韧:这是你外甥本性啊!本性啊!

纷纷扰扰中,许介带着萧韧往虚空门外闯,可虚空门最擅长的就是幻术,两人犹如无头的苍蝇,转了半天还在原处,萧韧跑的腿都软了,可如今骑虎难下,他们不能认输。

许介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师尊,如今之计只能利用李昶了。”

李昶本来差点打瞌睡,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相信我,相信我,我一定把你们带到外(墓)面(地)。”

萧韧正待讥讽他一句,却见许介手中剑一动,李昶啊啊啊的哭爹喊娘。

他的手筋被挑断了。

许介毕竟天下第一宗善修宗出身,虽然没了灵根,但是剑法依旧又快又狠,剑尖都不沾血。

萧韧:<目瞪口呆.jpg>

虚空中突然一声咆哮:“许介,看来你真是善根已断,如此一来,就别怪舅舅不客气了!”他说话,四周亭台水榭变成了黑暗森林,一只只魔兽从树林里走出,臭口流涎,煞气四溢。

许介没理那些猛兽,把手中的佩剑跟废人李昶交给了萧韧,然后取出青天宝月剑,捏碎三颗灵石。

“就凭你也想闯出我的幻阵?”良仲师声音鄙夷。

许介依旧没理他。

逍遥道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每一个波动,一颗颗雨水的滴在屋顶,然后汇集而成小水流流下屋檐,他们都能把里面的每一滴水认的清清楚楚,许介闭眸冥想一会,青天宝月剑突然凌空一斩。

幻境劈出了出现一道裂口,就像是撕破了的彩色纸片一般。

许介翘唇。

反正李昶在这里,正好走幻灵剑的剧情。萧韧急忙道:“跟我去找幻灵宫。”

找幻灵宫不是难事,反正系统会自动修正剧情,萧韧百分百的确信他们就是瞎撞系统都会把幻灵宫送到面前来。

果然,一路上许介劈荆斩刺,很快就到了一个悬崖边。这种地方对于反派肯定都是绝路,对于主角却是绝路逢生,萧韧脸上一喜:“这幻灵宫应该就在悬崖下。”

许介道:“我们去幻灵宫干嘛?”

“取幻灵剑!”萧韧把手中的剑收回储物戒,欣喜站在悬崖边往下望:“我们下去吧。”

许介皱了下眉,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他又拿出一颗灵石正要御剑,旁边李昶眼底却闪过一丝阴诡。

许介心道不好。

电光火石间,李昶居然拿屁股一撞萧韧。可怜的萧韧在悬崖边一个趔趄,哇的一声,下意识拉住了身边可以扶的东西。

李昶:啊啊啊,我的捆仙绳!

几乎是同时,许介就跟着跳了下去。到了半空中他才捏碎灵石,抓住萧韧往怀里揽,可李昶还死死抓着萧韧不放手。许介本来还带一个飞也不是问题,但是想到这人拿屁/股撞萧韧,脸色顿时臭了。

刚好储物戒里还有一把李昶的剑,许介心底冷嗤,以灵御剑,狠狠的朝他胳膊砍了下去。

李昶啊的一声叫,声音越来越远。

萧韧只感觉身上一轻,但他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顾往许介怀里钻。耳旁风呼啸而过,下降的速度一点放缓的趋势都没有,萧韧紧张的死死抱紧许介。

许介传音道:“别怕,有我。”

萧韧泪目,胡乱点头。

这滋味,比玩过山车、跳楼机可精彩多了qaq

好不容易到了崖底,萧韧腿软的靠在许介身上,入目就是摔成肉泥的李昶。萧韧不忍的别过脸,郁闷道:“卧槽,我刚都忘记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