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大爷饶命啊,小的们是家困苦,没办法才来做这个!”

“大爷,小的有八十老母,三岁的孩子”

一看被堵住,对面这些煞神身上的盔甲都是被鲜血染红,在夜里好像是魔鬼一样的形象,这伙盗匪的反应也是极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立刻开始哭告求饶。

周仓、孙信等人也是纳闷,本以为是一场好厮杀,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走了结,孙信将面甲掀开,开口吆喝了一声:“不要总盯着圈里,看看着外面,可能还有敌人!!”

“这帮杂碎不像是贼啊!”

孙信吆喝完外面,又是沉声对身边的周仓说道,周仓点头,拿着手的刀横过来向前狠狠一拍,将一个跪在地上的贼人拍翻,怒骂道:“不要搞鬼,难道以为不敢杀你们?”

被这么一吓,贼人们又是哆嗦着将藏在身上的匕首等小家伙丢出来,周仓转头说道:“若是贼动手,断不会这样的明目张胆,而且看这些人,没有太不堪的角色,人人都差不多,拿着的刀斧都是一样的规制,冲起来的时候是一起冲,也有点章法。”

“这伙杂碎被元福你这么一说,倒有些模样了,可打起来的时候怎么草包成那样子。”

孙信愣恢的问道,周仓摇摇头,笑着调侃说道:“也不是自夸,咱们这些人是被主公练出来的,放在这天下间都不含糊,这一比较,他们自然拿不上台面。”

说话间,周澈那边已经从船上下来,船上的亲卫等人将抓着的俘虏丢在了岸上,他皱眉看了看,开口说道:“看来岸上的也是破烂货,没什么本事,一共来了多少贼人?”

“有些死在河里的算不准,应该是一百五十到一百七十左右。”

听了小肃这个回答,周澈更是摇头,开口说道:“咱们一百二十几人,对方就派一百七十这样的货色来,能干什么,实在是疑点太多,开始拷问吧,谁派他们来的,来干什么,不说的就杀了!”

下面轰然答应了声,周澈站在岸边看了看四周,也是安静,没什么异样。

拷问实在是简单的很,跪在岸上的那伙贼人本就吓破了胆子,一问就是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

这伙人却是余姚盐巡长下面的盐丁,是用来缉查私盐的,余姚可是产盐之地,但私盐不纳盐税,产盐的地域必然走私私盐也多,所以江东盐业周围查辑私盐的巡检卡子当真不少。

明面是这等,天下间谁都知道这盐巡长就是盐枭,贩运私盐最厉害的就是这等人,他手下往往养着一伙如狼似虎的强人,用来护着自家的私盐,还要和其他家的盐枭队伍火并,江东盐商势力极大,就算走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庇护的住。

贩运私盐得利不少,可这一干盐丁都不是什么良善人物,不知道谁出的主意,一干人开始和水匪勾结,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河上有那望风看货的角色,但河上的帮派却未必做这等事,这些看风色的人就把自己的消息卖给这伙盐丁,然后这伙盐丁就在余姚一带设局劫杀,到时候彼此分账。

盗贼们轻易不会去动官家的船队,周澈这等眼尖的人立刻就能看出来是官面上的人物微服,可余姚这边的盐丁却是不怕,他们却知道越是这官宦的船队越是有油水,而且他们毕竟算是官差,多少了解,那些官家子,卸任的散官,劫了也就劫了,到时候直接把人杀了个干净,船什么的弄好,根本没什么人会想到余姚这边出事,也没人会想到是盐丁们做这等丧心病狂的案子。

“…周澈是谁?”

自然要逼问和周澈有没有关系,谁曾想这么一问,被问到的人长大了嘴,茫然不知,看来和周澈真没什么关系了。

“胆大包天、丧心病狂、莫名其妙!”

周澈摇头说了三个成语,看来还真就是一伙求财的贼寇,和自己这官差身份没什么关系,正说话间,在船舱顶上放哨的人开口大声喊道:“主公,对岸有警!!,、

周澈扭头看过去,却现本来已经安静的余姚城前多了许多的火把,而且在这边就能听到那边吆喝,正在征用对岸的船只。

本来被看押的那些俘虏,都是战战兢兢的哭爹喊娘,突然听到那边的动静,都是激动起来,有人刚才还是涕泪交流,此时却咧嘴大声说道:“快些放了俺们,等下给你个痛快…”

“凡走出声乱叫的,一概砍了!”周澈冷冷吩咐了一句,亲兵们拿着刀走进人群,手起刀落,这边立刻是安静了下来,周澈只是开口说:“每艘船留一个人,船只起锚准备扬帆,其余人等跟我去下游一百步左右列阵,强弩硬弓准备!”

周澈在那里冷声吩咐,下面的部曲头目在那里响亮答应,各自跑去办理,对岸人喊马嘶,这边却只有甲叶撞击和脚步声,一嘈杂一安静,尽管对面看着人多势众的样子,周澈这边却丝毫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