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修真强少 !“爸~”王欣莲懊恼的道:“小默到底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为什么对他总是有偏见呢!”

“我对他有偏见?”王如林见女儿这个时候还偏袒陈默,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道:“照你的说法,他家庭背景都很普通,一个穷小子,我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愿意将王家未来的产业托付给他,这是多少青年才俊们做梦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居然一口拒绝了,丫头,你说说你认识的这是什么人,啊,太不识抬举了,咳咳!”

气恼之下,王如林又忍不住轻声咳嗽两声。

王欣莲站在地上,美眸瞪的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响,她方才颤抖的道:“爸,你和他说,要把我嫁给他?”

“哼,嫁个屁,现在他就是跪地上求我,我都不会同意了!”王如林冷笑道:“不知好歹的家伙。”

“爸!”王欣莲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有余,她几乎是大声喊叫道:“您怎么能和他说那样的话,您真是……”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你好,别以为我老了眼睛就瞎了,你明明对这个小子很有好感,这下说清楚了更好了,免得你日后投入了感情,到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自个儿!”王如林冷声道:“从今往后咱们家也别和这小子联系了,回头我会让人给他一些钱,足够他这辈子荣华富贵了。”

“哎呀,你真是,唉,小默说的没错,你脑子真有病!”王欣莲气恼的跺了跺脚,然后转身跑出卧室,她必须得和陈默解释一下,要是让陈默误会这是她背后让她父亲做的,那就太尴尬了,这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见着王欣莲一溜烟都跑了。王如林躺在床上,神情愣了愣,不由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误会丫头的意思了,可她明明就表现的对那小子很有好感嘛,唉,女大不中留啊,算了,这事我也不操心了!”

索性双手交叉,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半响。王如林睁开双眼。从床上掏出一款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王三,把我订两张江松市到京都的机票,明天上午的!”

挂了电话。王如林眼眸闪过一缕寒光,低声自语道:“老子这一年多在这里修心养性,看来有些人忘记了老子当年在京都的嚣张跋扈了,主意都打到我闺女的头上了,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猫呢,这次不死也让你脱一层皮!”

当陈默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他惊愕的发现王欣莲就坐在别墅的客厅中。讶异道:“欣莲姐你怎么回来了?”

“欣莲姐都回来快半个小时了,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了,也不和我们说!”方心悦穿着一件超大的白色t恤,捧着一袋薯条,卧在沙发上正看着倭国动漫。

“小屁孩和你说有用?”陈默瞥了方心悦一眼。都18岁的人了,还在看动画片,真幼稚,像他这样的成熟青年,现在都在看一些比较有文学修养的报刊啊,杂志什么的,尤其是拿着一张报纸,翘着腿,双手一抖报纸,一副沉重仿佛国家大事装在心里的忧国忧民范,那才叫个稳重,叫个成熟。

“呸,你就比我大一岁!”方心悦鄙视陈默道:“我可是听周枫说你在学校的寝室收藏了不少苍老师的珍藏品,那你是不是个大色狼!”

陈默面色一变,暗骂周枫那死胖子怎么连这事都跟方心悦讲,简直就是卖友求荣啊,回头一定让他捡肥皂,让小贱贱来当第一攻。

王欣莲原本有些尴尬和紧张的心理,随着陈默与方心悦的两句斗嘴,不免噗的一笑,心情也好多了。

“咦,她们呢?”陈默转移话题道。

“亚萍姐上班去了,爱丽丝中午有个新闻发布会,我姐在屋玩手机呢,美娜姐跟她在一块!”方心悦笑嘻嘻的看向陈默道:“问你个事呗!”

“什么?”陈默见话题成功转移,便露出丝丝微笑。

“胖子说你寝室抽屉里藏的那些片子,你都看过了吗?是不是经常打手枪啊,哎呀,欣莲姐,那他岂不是在他的床上也干过这样的事?”方心悦笑的跟个悬狸似的道:“你们那天晚上可睡在一个床上,尤其是欣莲姐,你可是和他的子孙们同床了哦。”

“你个死丫头,我掐死你!”王欣莲听了上半句就大乐,知道陈默的小把柄被方心悦给抓住了,但见下半句中将她也牵扯起来,不由气恼的上去与沙发上躺着的方心悦打闹起来,一时间春光无限美好,陈默却没有偷看,趁机溜回了房间,太尴尬了,死胖子,等开学了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房间中,陈默见到噬宝鼠并没有在,也不知道这小东西跑哪去了,有时候陈默挺纠结,你说叫它老东西吧,它长的实在是太袖珍了,太小了,你说叫它小东西吧,它又是活了快两百岁成精的老鼠了。

刚坐在电脑椅上,打开电脑,准备上qq上找下周枫,视频骂他一顿,这个汉奸,见色忘友的东西。

机器正在无声的开着,却见房门被推开,露出半个脑袋,“我能进来不?”

陈默抬头一看,是王欣莲,笑着点点头。

王欣莲推开门走进来,将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低着头,用芊芊玉手挽了一下耳旁的秀发,低声道:“小默,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陈默哑然,两人不过才一个多小时没有见面,道什么歉?

“我爸都跟我说了……”王欣莲歉意的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一定把你吓到了吧!”

“哦,那事啊,没什么啦,我知道不是欣莲姐的主意!”陈默不在意的道:“我跟王伯伯已经说开了。”

“呼,那就好!”王欣莲心中松了一口气,见陈默没生气,也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便感觉双方之间的尴尬消失于无形,不过为什么会有一点点的失落感?